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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学与儒学的冲突与融合深化:推崇与贬抑共同高涨

时间:2023-07-0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南宋时期,文人依然是论兵、研兵的绝对主体。在他们的兵学论著中,兵学与儒学的融合程度进一步加深,兵学呈现出更明显的儒学化倾向。随着兵学的发展,对兵学的评价出现了更为积极的声音。这种声音并未因军事形势的紧张、兵学的发展而有所止息,相反,一些儒者为了抵制兵学“气焰兴起于百世之下”的发展势头,对兵学展开了较北宋更加严厉的批判。

兵学与儒学的冲突与融合深化:推崇与贬抑共同高涨

南宋时期,文人依然是论兵、研兵的绝对主体。文人学者和官僚们站在儒学的立场解读兵学经典,谋划军政大计,以文人的方式著书撰文,甚至考策略、应武举,统兵作战。在他们的兵学论著中,兵学与儒学的融合程度进一步加深,兵学呈现出更明显的儒学化倾向。

随着兵学的发展,对兵学的评价出现了更为积极的声音。郑厚在其所著《艺圃折衷》中说:“《孙子》十三篇,不惟武人之根本,文士亦当尽心焉。其词约而缛,易而深,畅而可用,《论语》《易大传》之流,孟、荀、杨著书皆不及也。”[149]可惜的是,由于该书有对《孟子》的讥诋之语,被朝廷勒令毁版,已传播者皆焚烧之。[150]郑厚因此事被罢废于家,所著《湘乡文集》也失而不传,我们对于他的具体兵学思想也无由得知。从史料记载来看,郑厚显然是一位不囿俗说、敢发异论的学者,因此,他对《孙子》的评价在宋代堪称绝无仅有。撰有《十家注孙子遗说》的郑友贤对《孙子》也十分推崇,他将《孙子》比喻为儒家之《易》,“求之而益深”,“叩之而不穷”,“包四种,笼百家,以奇正相生为变”[151]。理学名家张栻对兵学的评论颇为中肯,他说:“盖君子于天下之事无所不当究,况于兵者,世之兴废,生民之大本存焉,其可忽而不讲哉?夫兵政之本,在于仁义,其为教根乎三纲,然至于法度纪律、机谋权变,其条不可紊,其端为无穷,非素考索,乌能极其用?一有所未极,则于酬酢之际,其失将有间不容发者,可不畏哉?若武之书,盖讲乎法度纪律,其于机谋权变之用详矣。”[152]他虽然认为兵政之本,皆在“仁义”,但是从“用”的角度对《孙子》的法度纪律、机谋权变予以肯定,认为如果平日不加以研究,战时难免覆军杀将的灾难性后果。张栻的这一认识固然有时局艰危、发愤图强的因素,更主要的恐怕还与其父张浚在南宋初执掌兵柄,而他本人也曾在幕府之中参赞军机,亲身参与过军事实践的背景有关。

然而,在意识形态领域还有另一种更为强大的声音存在,那就是上承北宋而来的对兵学的贬抑和批判之声。这种声音并未因军事形势的紧张、兵学的发展而有所止息,相反,一些儒者为了抵制兵学“气焰兴起于百世之下”的发展势头,对兵学展开了较北宋更加严厉的批判。这样一种立场甚至不以是否为事功学派为转移。如薛季宣虽然重视兵制的探讨,在论及现实军事问题之时,也多援据兵书经典,但他仍然以荀子的兵论为至理,而批评《孙子》的变诈之术,他说:“今之兵家,一本之孙吴氏。孙武力足以破荆入郢而不能禁夫概王之乱,吴起威加诸侯百越而不能消失职者之变,诈力之尚,仁义之略,速亡贻祸,迄用自焚,是故兵足戒也。”[153]叶適对《孙子》的批评则更为尖锐,他说,“非诈不为兵,盖自孙武始”,“夫战国相吞,无义无名而志在必胜,故武之术,出于名义之所弃,为此下策。而其所谋者,行阵之浅画,地形曲折,军势翕张,特俄顷之智耳”[154]。高似孙对《孙子》的批评更甚于叶適,他说:“兵流于毒,始于孙武乎?武称雄于言兵,往往舍正而凿奇,背义而依诈,凡其言议反复,奇变无常,智术相高,气驱力奋,故《诗》《书》所述,《韬》《匮》所传,至此皆索然无余泽矣。”[155]

在这样一些言论之下,加之疑古思潮的影响,南宋学者继续发展了北宋以来对兵书的怀疑之说,这些议论使“武经七书”的真实性遭到质疑,从而影响到对兵学地位及价值的认定,也影响到崇儒抑兵的社会文化心理和尚武精神的培育。

【注释】

[1]《禁约河北民弃农业学禁术诏》,《宋大诏令集》卷一百九十九《政事五十二·禁约下》,中华书局,1962年。

[2]窦仪撰,薛梅卿点校:《宋刑统》卷九《职制律·禁玄象器物》,法律出版社,1999年。

[3]《禁天文兵书诏》,《宋大诏令集》卷一百九十九《政事五十二·禁约下》。

[4]《上仁宗论武举武学》,《宋朝诸臣奏议》卷八十二。

[5]《宋史》卷二百六十三《张昭传》。

[6]曾枣庄、刘琳主编:《全宋文》卷九,上海辞书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6年。

[7]《答张昭进兵法诏》,周绍良主编:《全唐文新编》卷一百二十五,吉林文史出版社,2000年。

[8]《全宋文》卷四十三。

[9]《宋史》卷二百六十六《钱若水传》。

[10]尹洙:《故朝奉郎尚书司门员外郎通判河南府西京留守司兼畿内劝农事上轻车都尉赠绯鱼袋卢公墓志铭》,《河南集》卷十六,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1]《宋史》卷四百四十一《文苑三·许洞传》。

[12]《中国兵书集成》编委会编:《中国兵书集成》第六册,解放军出版社、辽沈书社,1992年。本书所引《虎钤经》均出自该本。

[13]按:许洞除名当在入仕次年,即咸平四年(1001),参见李裕民:《四库提要订误》,书目文献出版社,1990年。

[14]胡道静:《沈括军事思想探源——论沈括与其舅父许洞的师承关系》,《社会科学》1980年第6期。

[15]沈括著,胡道静校证:《梦溪笔谈校证》卷二十五,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龚明之:《中吴纪闻》卷一,文渊阁《四库全书》本。按:《四库全书总目》误引《中吴纪闻》,以隐于中条山者为许洞,误。

[16]《禁习天文星算相术图谶诏》,《宋大诏令集》卷一百九十八《政事五十一·禁约上》。

[17]柳开:《上王太保书》,《河东集》卷六,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8]《知邠州上陈情表》,《河东集》卷十。

[19]张景所撰柳开行状,《河东集》卷十六。

[20]《上王太保书》,《河东集》卷六。

[21]《上郭太傅书》,《河东集》卷八。

[22]《宋史》卷四百四十《文苑二·柳开传》。

[23]《上郭太傅书》,《河东集》卷八。

[24]《上王太保书》,《河东集》卷六。

[25]《宋史》卷四百三十二《儒林二·胡旦传》。

[26]《全宋文》卷六十二。

[27]《全宋文》卷六十二。

[28]黄履翁:《武举·论武举设科之由》,《古今源流至论别集》卷六,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29]韩琦:《故卫尉卿致仕高公墓志铭》,《安阳集》卷四十七,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30]按:《宋史》原文作“天设地造”,尹洙所撰陈贯墓志铭为“天隙”。陈贯既言“地有六害”,当指《孙子·行军篇》所言“凡地,有绝涧、天井、天牢、天罗、天陷、天隙”,“天隙”于意为长,据改。

[31]《宋史》卷三百三《陈贯传》。

[32]尹洙:《故朝散大夫尚书刑部郎中直昭文馆上柱国赐紫金鱼袋陈公墓志铭》,《河南集》卷十四。

[33]《宋史》卷三百二十四《石普传》。

[34]《宋史》卷三百二十四《石普传》。

[35]《四库全书总目》卷九十九《子部·兵家类·序》。

[36]王应麟:《玉海》卷一百四十一,“太平兴国军诫”条,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

[37]欧阳修:《新唐书》卷五十九《艺文志三》,中华书局,1975年。

[38]《玉海》卷一百四十一,“雍熙赐御书六韬”条。

[39]《全宋文》卷四千七百四十三。

[40]《玉海》卷三十三,“平戎阵图”条。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十八,雍熙四年五月庚寅,作《御制平戎万全阵图》。

[41]杨亿:《宋故推诚翊戴同德功臣山南东道节度管内观察处置桥道等使特进检校太尉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使持节襄州诸军事行襄州刺史判许州军州事上柱国陇西郡开国公食邑一万四百户食实封三千二百户赠中书令谥曰忠武李公墓志铭》,《武夷新集》卷十,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42]《武经总要》前集卷七《本朝平戎万全阵法》。

[43]《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十,端拱二年正月癸巳。

[44]《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十,至道二年九月己卯。

[45]《宋史》卷二百七十八《王德用传》。

[46]《玉海》卷二十八,“治平仁宗御集”条。

[47]按:“十五卷”,《宋史》卷二百七《艺文志六》及《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百二十俱云此书为“十卷”。

[48]《玉海》卷一百四十一,“景祐神武秘略”条。

[49]宋祁:《代参政谢赐神武秘略表》,《全宋文》卷四百九十八。

[50]《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百二十,景祐四年六月戊子。

[51]《全宋文》卷四百九十八。

[52]《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四十一,熙宁五年十二月乙亥朔。

[53]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八十,绍兴二十八年二月庚寅,中华书局,1988年。

[54]《宋史》卷二百七《艺文志六》。按:《四路战守约束》之“战”字,《宋史·艺文志》作“兽”,当为形近致误,径改。

[55]钱大昕:《跋太平御览》,陈文和主编:《嘉定钱大昕全集》(增订本)第九册,《潜研堂文集》卷三十,凤凰出版社,2016年。

[56]洪迈撰,孙凡礼点校:《容斋随笔·五笔》卷七,“国初文集”条,中华书局,2005年。

[57]《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六十二,景德三年四月丙子。

[58]《谕客》,《公是集》卷四十八。

[59]《兵法》,《淮海集》卷十七。

[60]《宋史》卷三百三十四《传论》。

[61]陆佃:《神宗皇帝实录叙论》,《陶山集》卷十一,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62]范仲淹著,李勇先、王蓉贵校点:《范文正公文集》卷九《上执政书》,《范仲淹全集》上册,四川大学出版社,2007年。

[63]《上仁宗论武举武学》,《宋朝诸臣奏议》卷八十二。

[64]《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百二十三,宝元二年正月丙午。

[65]孙逢吉:《职官分纪》卷十,中华书局,1988年。

[66]《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百三,元丰三年四月乙未。

[67]《玉海》卷五十二,“庆历崇文总目”条。

[68]欧阳修:《文忠集》卷四十二,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69]《崇文总目叙释》,《欧阳修全集》卷一百二十四。

[70]《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百三十四,庆历元年十二月己丑。

[71]《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百九十三,嘉祐六年四月丙子。

[72]《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百八十九,嘉祐四年二月丁丑。

[73]《辟郭固随行札子》,《欧阳修全集》卷一百一十五。

[74]《玉海》卷一百四十一,“嘉祐秘阁兵书”条。按:江少虞《宋朝事实类苑》卷三十一所载为“七十二册”。校订六年之久,恐怕不止此数,姑取《玉海》所记。

[75]《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六十,熙宁八年二月戊寅。

[76]《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百三,元丰三年四月乙未。(www.xing528.com)

[77]《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百四十一,元丰六年十一月丙辰。

[78]按:尽管《长编》记载了元丰三年四月下诏校订七书,以及元丰六年十一月朱服关于是否用注问题的上疏,但从朱服、何去非的履历来看,“武经七书”的校订时间当始于元丰五年四月朱服任国子司业之后,终于元丰六年底到七年初。参见魏鸿:《宋代孙子兵学研究》,军事科学出版社,2011年,第95—97页。

[79]按:《校正武经七书》,后人题为《宋锲武经七书》,也有人认为是元或明刻本,今藏上海图书馆齐鲁书社1993年版《孙子集成》第一册有该书影印本。

[80]《春渚纪闻》卷五。

[81]按:关于《武经总要》开始编纂的时间,《郡斋读书志》称“康定中”,但据《宋史》卷十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百四十四庆历三年十月乙卯等记事,诏修《武经总要》当在庆历三年。毛元佑《〈武经总要〉作者署名及成书时间考辨》(载《军事历史》1988年第3期)、张其凡《〈武经总要〉编纂时间考》(载《军事史林》1990年第6期)等对此均有辨证。

[82]《郡斋读书志·后志》卷二。

[83]按:“可备庙讳悦”,文渊阁《四库全书》本《武经总要》作“可备庙算也”,据改。

[84]《郡斋读书志·后志》卷二。

[85]马端临:《文献通考》卷二百二十一《经籍考·子部·兵书类》,中华书局,2011年。

[86]按:沈括《长兴集》卷十八沈起墓志作“公乃著吴武子三篇以自见”,度其文字,既然书称“吴武子”,当非自著,而是注释《孙子》之作。今从《宋史》卷三百三十四《沈起传》之说。

[87]《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五十一,熙宁七年三月乙丑。

[88]《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八十七,元丰元年闰正月丁亥。

[89]《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六十四,熙宁八年五月丁卯

[90]《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七十六,熙宁九年六月壬子。

[91]《宋史》卷二百七《艺文志六》作“何去非三备略讲义六卷”,“备”字当为衍文。黄仲昭:《八闽通志》卷六十五作“三略讲义三卷”,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92]按:《宋史》卷二百七《艺文志六》著录为“耿恭《平戎议》三卷,《边臣要略》二十卷”,同卷类事类又著录有“景泰《边臣要略》二十卷”。《宋史》卷三百二十六《景泰传》、《玉海》卷二十五引《中兴目》、《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百二十八等均谓景泰著《平戎策》和《边臣要略》。“耿恭”与“景泰”当为一人。“耿”当为本姓,因避太宗名讳改为“景”,“恭”与“泰”形近而讹。

[93]《东坡全集》卷四十二。

[94]《济南集》卷六。

[95]《淮海集》卷十六、十七。

[96]《宋史》卷四百四十四《文苑六·李廌传》。

[97]《代张方平谏用兵书》,《东坡全集》卷六十六。

[98]《包孝肃奏议集》卷一《对策》、卷九《进张田边说状》、卷九《乞河北添籴粮草》等文均曾论及,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99]《息戍》,《河南集》卷二。

[100]《论李昭亮不可将兵札子》,《欧阳修全集》卷一百一。

[101]张方平:《论西北边事》,《乐全集》卷二十二,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02]《上仁宗答诏条画时务》,《宋朝诸臣奏议》卷一百四十七。

[103]《强兵策第六》,《李觏集》卷十七。

[104]《上仁宗论武举武学》,《宋朝诸臣奏议》卷八十二。

[105]《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百二十五,宝元二年闰十二月。

[106]《宋史》卷二百九十三《田锡传》。

[107]晁补之:《上皇帝论北事书》,《鸡肋集》卷二十四;《上皇帝安南罪言》,《鸡肋集》卷二十五,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08]宋庠:《请禁臣庶妄言》,黄淮、杨士奇编:《历代名臣奏议》卷一百七十五,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

[109]苏轼撰,孔凡礼点校:《策别训兵旅一》,《苏轼文集》卷九,中华书局,1986年。

[110]苏舜钦著,沈文倬校点:《论西事状》,《苏舜钦集》卷十一,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

[111]《我战则克赋》,《公是集》卷一。

[112]《谕客》,《公是集》卷四十八。

[113]张方平:《武备论》,《乐全集》卷十三。

[114]《孙子后序》引梅尧臣语,《欧阳修全集》卷四十二。

[115]《权书引》,《嘉祐集》卷二。

[116]《孙武论》,《东坡全集》卷四十二。

[117]《策断》,《东坡全集》卷四十八。

[118]《上皇帝论北事书》,《鸡肋集》卷二十四。

[119]《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十五,建炎二年五月丙戌。

[120]蔡戡:《荐鄂州通判刘清之状》,《定斋集》卷一,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21]《宋史》卷四百三十《道学四·李燔传》。

[122]《兵权上》,《叶适集》第三册。

[123]《直斋书录解题》卷十二《兵书类·武经龟鉴》。

[124]按:傅增湘《藏园群书题记》卷六《宋本武经龟鉴残卷跋》以为此王彦乃《宋史》卷三百六十八所载八字军将领,字子才,上党人。但在《再跋武经龟鉴》一文中,傅氏订正前说,认为该书系另一王彦所作。然而,陆达节《孙子考》《孙子学文献提要》均误据傅氏初撰跋文,认为该书作者为八字军帅王彦,当予改正。

[125]周应合:《景定建康志》卷四,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26]《玉海》卷一百四十一,“隆兴武经龟鉴”条。

[127]《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五,绍兴六年九月壬辰。

[128]《宋元学案》卷五十六《龙川学案》。

[129]《祭文·王主簿道夫》,《东莱集·附录》卷二。

[130]魏了翁:《宋故籍田令知信州王公墓志铭》,《鹤山集》卷七十六,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31]按:魏了翁为王自中所作墓志铭称“注《孙子新略》”,周必大《文忠集》卷一百八十六与王自中书称《孙武新略》,《浙江通志》卷二百四十七著录为《孙子新略》,结合诸说,当以《孙子新略》为是。

[132]周必大:《王道夫主簿》,《文忠集》卷一百八十六,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33]许纶:《寄陈颐刚》,《涉斋集》卷十一,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34]楼钥:《次许深甫寄陈颐刚韵》,《攻愧集》卷八,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35]《浙江通志》卷一百二十五,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36]《景定建康志》卷二十六;参见程珌:《进故事》,《洺水集》卷四,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37]《江西通志》卷七十六,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38]《胡斗南箕墓志铭》,《文忠集》卷七十一。

[139]王之道:《选将戍合肥札子》,《相山集》卷二十一;《上江东宣抚使李端明书》,《相山集》卷二十四,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40]《上宣谕论淮西事宜十》,《浪语集》卷十九。

[141]《又与王枢密札子》,《浪语集》卷十七。

[142]李焘:《六朝通鉴博议》卷三,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43]陈造:《罪言》,《江湖长翁集》卷二十四,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44]《中兴论跋》,《陈亮集》(增订本)卷二。

[145]《酌古论序》,《陈亮集》(增订本)卷五。

[146]《陈亮集》(增订本)附录一。

[147]倪朴:《倪石陵书·上太守郑敷文书》,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48]宋濂:《倪朴传》,《倪石陵书》附。

[149]《读虞隐之尊孟辨》,《晦庵集》卷七十三。

[150]《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四十九,绍兴十三年五月辛未。

[151]郑友贤:《十家注孙子遗说并序》,孙武撰,曹操等注,杨丙安校理:《十一家注孙子校理》附录,中华书局,1999年。

[152]《跋孙子》,《南轩集》卷三十四。

[153]《拟策一道》,《浪语集》卷二十八。

[154]《兵权上》,《叶适集》第三册。

[155]高似孙:《子略》卷三《孙子》,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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