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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丝绸之路胡商形象与影响研究

时间:2023-11-2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石窟壁画中的故事情节主要是根据佛经来绘制的,龟兹石窟中的萨薄大多是以菩萨形象出现的,都是表现了释迦牟尼前世所做的种种善事。这不会是一幅世俗画,因在克孜尔壁画中,截至目前,尚未发现一幅与佛教故事无关的画。

古代丝绸之路胡商形象与影响研究

第二节 石窟壁画中的胡商形象

新疆龟兹石窟中常有表现商人活动的画面,如马壁龙王救诸商人、萨薄燃臂引路、乙耳入海本生、勒那阇耶本生等本生故事画,大多绘制在窟顶的菱形格中。石窟壁画中的故事情节主要是根据佛经来绘制的,龟兹石窟中的萨薄大多是以菩萨形象出现的,都是表现了释迦牟尼前世所做的种种善事。

克孜尔石窟中有一幅画,画面作矩形构图,已有残损,左为一龟兹装束的人,驱赶着一辆牛车,满载着成捆成匹的丝织品,右为数身手舞足蹈的男女,喜迎商客的到来。所谓牛犎洞,即由此而来。这不会是一幅世俗画,因在克孜尔壁画中,截至目前,尚未发现一幅与佛教故事无关的画。再从画面看,也不同于克孜尔壁画因缘和佛传故事画,很可能是一幅佛本生故事画,至少可以认为是一幅与丝路贸易内容有关的画,足资证明上述以商业活动为题材的佛本生故事画,并非与现实生活毫无关系,而是在一定程度上展现了丝绸之路的景况。[63]

萨薄燃臂引路本生是克孜尔石窟经常表现的场面,出现在克孜尔第8、第17(图三三)、[64]第38(图三四)、[65]58、63、114(图三五)[66]、178、184窟,还有台台尔石窟第13窟,画面皆在菱形格中绘出萨薄高举双臂,双手呈火炬状,背景为山谷,旁边绘2~3个胡商形象的人物,运载工具类似驴或骡子。《贤愚经》卷6记载:“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阿难白佛:不申世尊,过去世中,为此除img45,其事云何?佛告阿难:乃昔久远,无量无数阿僧祇劫,此阎浮提,五百贾客,共行旷野,经由崄路,大山谷中,极为黑img46

。时诸商人,迷闷愁忧,恐失财物,此处多贼,而复怖畏。咸共同心,向于天地日月山海一切神祇,啼哭求哀。……是时萨薄,即以白毡自缠两臂,酥油灌之,然用当炬。将诸商人,经于七日乃越此img47谷。时诸贾客感戴其恩,慈敬无量,各获安稳,喜不自胜。佛告阿难:尔时萨薄,岂异人乎?我身是也。……尔时五百诸贾客者,岂异人乎?今此五百比丘是也。”[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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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三三 克孜尔第17窟萨薄燃臂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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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三四 克孜尔第38窟萨薄燃臂引路

荣新江先生认为克孜尔第17窟萨薄燃臂引路画面中的人物与安伽墓石屏风上的粟特人很相似:“此洞窟年代约为6世纪。前一商人穿褐色翻领紧身长袍,上身有白色斑点,绿色裤子,腰间束带,脚穿长筒靴。后一商人穿白色圆领紧身长袍、白裤,衣边为褐色镶边。不论是翻领长袍还是圆领长袍,都和安伽墓石屏风上的粟特人的服饰相似。”[68]但从画面上看,人物身材修长,萨薄为菩萨装,而萨薄后面一人身穿三角翻领上衣,脚穿长靴,最后一人穿开襟圆领长袍,并且萨薄后面两人头戴尖顶圆帽,与龟兹供养人装束相同。

马壁龙王救诸商人本生,出现在克孜尔石窟第7、13、14、17、114、193窟中。《经律异相》记载:“时阎浮提有五百商人,入海求宝。有一商主,名曰满月,得如所愿,即欲发还。龙心怀嗔,欲害商人。复有一龙王名曰马壁,是大菩萨,以本愿故,生于龙中,起慈悲心,救诸商人,令得安稳过了大海,至彼岸边。龙王然后还本住处。”[69]画面上的马壁龙王皆为双头龙形,或绕山作桥,或盘卧于地,其背上行走着龟兹装客商及其载货的驼、马、驴等运输工具。

第13窟中画面一人赶着一头驴,驴背上驮满货物,腰束带,腰间带短剑(图三六)[70],正在行进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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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三五 克孜尔第114窟萨薄燃臂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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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三六 克孜尔第13窟马壁龙王救诸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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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三七 克孜尔第14窟马壁龙王救诸商人

第14窟画面绘一龙双头,龙背上站两人,左一人头戴尖顶圆帽,白色三角翻领上衣,腰束带,下穿紧口裤,双手合掌,头向右偏,龟兹人装束。右一人穿黑色三角翻领上衣,双手合掌,龟兹人装束(图三七)。[71]

克孜尔第114窟画面绘一龙双头,有两人身穿开襟长袍,领着一驼一驴,前一人左手持驼缰,右手扬鞭,正在驱赶。一人在毛驴的内侧,跟随行走(图三八)。[72]

克孜尔石窟第178窟原本有一幅与商人有关的故事画,20世纪初被日本探险队剥走,内容为狮子商主勇斗旷野鬼。主要讲述在迦尸国与比提醯国之间的旷野中有一鬼,断绝道路,无人敢过。一日,狮子商主与诸客商经过此地,心无畏惧,与旷野鬼展开了激烈的战头,终于战胜旷野鬼。画面狮子商主正在与旷野鬼搏斗,双手插入鬼肚中(图三九)。[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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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三八 克孜尔第114窟马壁龙王救诸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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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三九 狮子商主勇斗旷野鬼

勒那阇耶本生出现在克孜尔第13、114窟(图四十)主室券顶,[74]克孜尔尕哈石窟第14、21窟。《贤愚经》卷10《勒那阇耶品》第43记载:“佛告比丘:过去久远,此阎浮提波罗奈国,时彼国王名梵摩达。尔时国中有大萨薄,名勒那阇耶。……当于是时,有众贾客,劝进萨薄,欲共入海。即答之曰:为萨薄法,当办船具,我今穷困,无所复有,何缘得从?众人报言:我等众人凡有五百,开意出钱,用办船具。闻是语已,即便许可。众人许合,大获金宝。尔时萨薄以三千两金,千两办船,千两办粮,千两用俟船上所须。余故大有给活妻子。……至第七日,断索都尽,船即驰去。便于道中,卒遇暴风,破碎其船。众人唤救,无所归依,或有能得板樯浮囊以自度者,或有堕水溺死之者。中有五人,共白萨薄,依汝来此,今当没死,危险垂至,愿见救度。萨薄答曰:吾闻大海不宿死尸。汝等今者,悉各捉我,我为汝故,当自杀身,以济尔厄,誓求作佛。后成佛时,当以无上正法之船,度汝生死大海之苦。作是语已,以刀自割。命断之后,海神起风,吹至彼岸,得度大海,皆获安稳。佛告比丘:欲知尔时勒那阇耶者,今我身是。”[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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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四十 勒那阇耶本生

克孜尔石窟有关商人形象的本生故事一般绘在主室券顶菱形格中,本生故事表现的是释迦牟尼前生诸世种种善行,菱形格内绘出该故事内容中最具典型特征的情节场面,构图简单。从中可以看出壁画中人物特征的本地化,人体修长,五官集中,与龟兹出土的人体骨骼极为相似。而表现在商人的故事画中,大多采用了龟兹世俗商人的形象。[76]

《贤愚经》是凉州沙门昙学、威德等八人,游历西域到于阗时,恰逢当地五年一度的佛教般遮于瑟(Pancaprisad)大会,他们各自将会上所听到的内容记录下来,回到高昌,共同编写成集。“旷劫因缘,既事照于本生;智者得解,亦理资于譬喻。贤愚经者,可谓兼此二意矣。河西沙门释昙学、威德等凡有八僧,结志游方,远寻经典。于于阗大寺遇般遮于瑟之会。般遮于瑟者,汉言五年一切大众集也。三藏诸学,各弘法宝,说经讲律,依业而教。学等八僧随缘分听,于是竞习胡音,折以汉意,精思通译,各书所闻,还至高昌,乃集为一部。”[77]

《贤愚因缘经》卷5记载:“入海船坏,下座比丘,以守戒故,授板上座,没海而死。”鸠摩罗什译《大庄严论经》卷3记载:“有诸比丘,与诸估客,入海采宝。即至海中,船舫破坏。尔时有一少年比丘,捉一枚板。上座比丘,不得板故,将没水中。于时上座,恐怖惶悸,惧为水漂,语少年言:汝宁不忆佛所制戒,当敬上座?汝所得板,应以与我。尔时少年,即便思惟:如来世尊,实有斯语,诸有利乐,应先上座。复作是念:我若以板用与上座,必没水中,洄泭波浪,大海之难,极为深广,我于今者,命将不全。又我年少,初始出家,未得道果,以此为忧,我今舍身,用济上座,正是其时。……即便舍板,持与上座。既授板已,于时海神,感其精诚,即接少年比丘置于岸上。”[78]鸠摩罗什译的《众经撰杂譬喻经》卷上也有相同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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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四一 第38窟大施舒海

《贤愚经·大施抒海品》记载:“或有人言,唯有入海,探取珍宝……大施闻此……广行宣令,告语众人,我今躬欲入海采宝,谁欲往者,可共俱进。我为萨薄,自办行具。于时国中,有五百人,闻是令已全然应命,即办所须,克定发日……王与群臣……送到路次……敕语贾人,牢治其船。”画面萨薄身着菩萨装,正在从水中淘水,水中另有一人,双手托盘,内有宝珠。克孜尔第38(图四一)、[79]14、17、69、186,91、104、178、198、206等窟,克孜尔尕哈石窟第14、21窟,库木吐喇石窟第2窟都有此本生故事画。

萨薄圣友施乳本生,出现在克孜尔第14(图四二)、178窟,森木塞姆第26窟。克孜尔第14窟萨薄圣友为菩萨装,左手托钵,在给一病人喂药,[80]此本生故事画与商人有关,只是画面中没有出现商人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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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四二 萨薄圣友施乳本生

荣新江先生认为:“我想龟兹石窟本生故事画上的商人特征的图像,应当是当地画家根据现实生活中所见到的情景来绘制的。……因此,我们看到在4—8世纪的丝绸之路上,不论是龟兹还是敦煌,画家所描绘的佛教故事中的商人形象,并不是本应出现的印度人的模样,而变成了他们所熟悉的西域粟特商人的形象。”[81]龟兹石窟中的经商场面中的人物形象,虽然受到了当时以粟特人为主的商人运营场景的影响,但壁画中的人物形象不可能是粟特人,应该是当地人,即龟兹人的形象。

新疆吐鲁番柏孜克里克石窟中有两幅粟特商人作为供养人的形象(图四三、图四四),[82]石窟年代属于高昌回鹘时期。法国学者莫尼克·玛雅尔说:“吐鲁番绿洲是通商大道上的一个重要驿站。在寺庙的画面中,有时也画有牵着牲畜前进的商队。有关佛本传的画面也常常涉及旅行中的危险性问题,这也是佛教徒们最为关心的问题之一。在画面上,我们发现一队队的马匹、骆驼、毛驴、黄牛负荷而前进,或者是它们与自己的主人一起跪在佛陀前面顶礼。”[83]将粟特商人绘在佛教石窟内作为供养人,说明粟特商人很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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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四三 粟特供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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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四四 粟特供养人

莫高窟北周时期的洞窟第296窟福田经变,北披东壁绘有一幅商旅图,恰好有两支商队相遇,桥上人物形象似为中原商人,桥下商队人物则明显地具有胡人形象的特点,画面绘有几个商人驱赶一群驮载货物的毛驴正在过桥的场面,右边一人为头戴尖顶帽、深目高鼻胡商形象,其后紧跟着一赶毛驴的胡商,此画面反映商队在丝路上行进的情况。画面上方有一客栈,一人正在食槽边给三头驴喂草,另外,还有四人与三头卧姿骆驼(图四五)。[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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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四五 敦煌296窟福田经变

属于唐代开凿的第45窟,绘有一幅“商人行进图”(图四六),画面人物皆为深目高鼻、鬈发浓须、身穿长衫,远处有山峦。从画面上看,商队的运输工具主要是毛驴。商队在山中被一伙强盗拦截,商人惊恐万状,将财物放到地上,祈求菩萨保佑。在强盗和商人之间有榜题,“若三千大千国土,满中怨贼,有一商主将诸商人赉持重宝经过险路,其中一人做事唱言:诸善男子,勿得恐怖,汝等应当一心称观世音菩萨名号,说菩萨能以无畏施于众生,汝等若称名者,于此怨贼当得解脱。众商人闻,俱发声音:南无观世音菩萨,称即得解脱”。[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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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四六 敦煌第45窟商人遇盗图

敦煌隋代第420窟东披顶部绘制一幅“商人遇盗图”(图四七),[86]出自《法华经·观音普门品》,画面以连环画形式从左至右展开。一、给骆驼喂药,画面有一人骑在骆驼上,双手拉住骆驼的耳朵,前部有一人正在给骆驼灌药。二、出发前的祈祷,是商队准备出发,画面商主身穿褐色袍,双手合掌,跪在一小方地毯上做祈祷状,愿这次远行能平安到达目的地。三、商人赶着载货骆驼行进途中,商主头戴毡帽,身着白色披风骑在马上,其他人则正赶着骡、驴向山上行走。画面出现一匹骆驼不慎失足从山崖掉落,商人们正在俯身观望,在山坡上还有一个商人拉毛驴向上走,另一个商人用手拉住一头下山的毛驴的尾巴。四、途中休息,经过长途行进后,在一处有水草的地方休息,骆驼、骡子、驴等已经卸下驮载物,正在吃草。五、遇到强盗,一群强盗手持兵器拦住去路,商人寡不敌众,货物遭劫。六、解救,恰好官兵赶到,一场搏斗,抓住强盗,索回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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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四七 第420窟商队行进图

敦煌唐代洞窟103窟南壁绘有一幅《法华经变化城喻品》,绘有商队出行的场面,有骑马和骑驴的人,从画面上看,有山有水,背景是西域的山路,不过,驮载货物的是大象,应当看到,画面内容还没有完全摆脱印度的影响(图四八)。[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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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四八 第103窟《法华经变化城喻品》

莫高窟第217窟南壁《法华经变》中有两支商队正在行进当中(图四九),[88]从画面上看,运载工具为马和毛驴,商队行走在山中,属于陆路贸易。东壁门北侧另一幅《法华经变》中也绘有商人遇盗的场面,强盗身披盔甲,牵驼人头戴尖帽,商人为世俗形象。[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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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四九 莫高窟第217窟《法华经变》中的商队

另外,西魏的第285、北魏的第290、北周的第296窟在窟顶的《佛田经变》、《微妙比丘尼变》、《善事太子入海缘品》等壁画题材中也出现了大量的丝路贸易的世俗生活场景。利用丝路贸易和丝路生活作为石窟壁画中的主要题材,充分说明当时人们对丝路贸易的情况十分了解。

古代丝绸之路上的商队在佛教壁画中出现,有理由相信商人的活动在人们心中占据很重要的地位,不可避免地成为一种社会现象的反映。墓葬中的胡商俑与石窟壁画中的胡商形象,向我们充分展现了骆驼及其驮载物的真实画面。艺术家虽然要遵守佛教经典,但也不可避免地受到现实生活的影响。敦煌石窟壁画中的商人形象,主要是绘在《法华经变》中,而在商人形象的画面中,多表现西域的山地、河流,很少表现出海的场景,说明受到了当地地理环境的影响,画面多表现世俗的场面。敦煌从公元4世纪开始,是当时丝绸之路上的一个重要的贸易中心,有很多的粟特人在这里居住,商队经商的场面屡见不鲜,从画面中可见人物形象具有鬈发、深目高鼻、头戴毡帽等特点,说明胡商的形象对画师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注释】

[1]荣新江、张志清:《从长安到撒马尔干——粟特人在中国的文化遗迹》,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4年,第90—164页。

[2]张庆捷:《北魏隋唐的胡商俑、胡商图与胡商文书》,载荣新江、李孝聪主编:《中外关系史:新史料与新问题》,北京: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175页。

[3]张庆捷:《北朝隋唐的胡商俑、胡商图与胡商文书》,荣新江、李孝聪:《中外关系史:新材料与新问题》,北京: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194页。

[4]笔者认为墓葬中出土的与胡商关系密切的陶俑形象,归纳起来,也就这四种类型。除了A型外,B、C、D三种类型都与骆驼俑有关系。虽然墓葬中与骆驼俑同时出土的还有马、驴、骡等陶俑,但骆驼俑与胡商的关系最为密切,而马、驴、骡等次之。还有一点需要说明,笔者并没有将墓葬中出土的所有的与胡商有关系的骆驼俑收集完整,所收集的只是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一部分,以此起到以点带面的作用。

[5]出土于河南洛阳,参见[日]田边胜美:《世界美术大全集》东洋编《中央アジア》,时事通讯社,2001年,第298页。转引自张庆捷:《北魏隋唐的胡商俑、胡商图与胡商文书》,载荣新江、李孝聪主编:《中外关系史:新史料与新问题》,北京: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174页,图2。

[6]洛阳博物馆编:《洛阳唐三彩》,北京:文物出版社,1980年,第6页,图27。

[7]大同市博物馆、山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山西大同石家寨北魏司马金龙墓》,《文物》1972年第3期。

[8]洛阳市文物工作队:《洛阳孟津晋墓、北魏墓发掘简报》,《文物》1991年第8期。

[9]洛阳博物馆:《洛阳北魏元邵墓》,《考古》1973年第4期。

[10]咸阳市文管会、咸阳市博物馆:《咸阳市胡家沟西魏侯乂墓清理简报》,《文物》1987年第12期。

[11]宁夏回族自治区博物馆、宁夏固原博物馆:《宁夏固原北周李贤夫妇墓发掘简报》,《文物》1985年第11期。

[12]中国历史博物馆编:《华夏之路》第二册,北京:朝华出版社,1997年,图31。

[13]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河南二队:《河南偃师县杏园村的四座北魏墓》,《考古》1991年第9期。

[14]偃师商城博物馆:《河南偃师南蔡庄北魏墓》,《考古》1991年第9期。

[15]偃师商城博物馆:《河南偃师县两座北魏墓发掘简报》,《考古》1993年第5期。(www.xing528.com)

[16]磁县文化馆:《河北磁县东魏茹茹公主墓发掘简报》,《文物》1984年第4期。

[17]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河北文物研究所:《磁县湾漳北朝壁画墓》,北京:科学出版社,2003年;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河北省文物研究所、邺城考古工作队:《河北磁县湾漳北朝墓》,《考古》1990年第7期。

[18]河北省博物馆、文物管理处:《河北曲阳发现北魏墓》,《考古》1972年第5期。

[19]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太原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太原市北齐娄叡墓发掘简报》,《文物》1983年第10期。

[20]磁县文化馆:《河北磁县北齐高润墓》,《考古》1979年第3期。

[21]河北省沧州地区文化馆:《河北省吴桥四座北朝墓葬》,《文物》1984年第9期。

[22]石家庄地区革命委员会文化局文物发掘组:《河北赞皇东魏李希宗墓》,《考古》1977年第6期。

[23]磁县文化馆:《河北磁县东陈村东魏墓》,《考古》1977年第6期。

[24]常一民:《太原市神堂沟北齐贺悦墓发掘简报》,《文物季刊》1992年第3期。

[25]河南省博物馆:《河南安阳北齐范粹墓发掘简报》,《文物》1972年第1期。

[26]磁县文物保管所:《河北磁县北魏元良墓》,《考古》1997年第3期。

[27]山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济南市东八里洼北朝壁画墓》,《文物》1989年第4期。

[28]张正岭:《西安韩森寨唐墓清理记》,《考古通讯》1957年第5期。

[29]陕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西安西郊中堡村唐墓清理简报》,《考古》1960年第1期。

[30]陕西省考古研究所:《西安西郊陕棉十厂唐壁画墓清理简报》,《考古与文物》2002年第1期。

[31]陕西省博物馆、乾县文教局唐墓发掘组:《唐章怀太子墓发掘简报》,《文物》1972年第7期。

[32]昭陵博物馆:《唐昭陵长乐公主墓》,《文博》1988年第3期;昭陵博物馆:《唐安元寿夫妇墓发掘简报》,《文物》1988年第12期。

[33]洛阳市文物工作队:《洛阳龙门唐安菩夫妇墓》,《中原文物》1982年第3期。

[34]301国道孟津考古队:《洛阳孟津西山头唐墓》,《文物》1992年第3期;301国道孟津考古队:《洛阳孟津西山头唐墓发掘报告》,《华夏考古》1993年第9期。

[35]偃师商城博物馆:《河南偃师唐墓发掘报告》,《华夏考古》1995年第1期。

[36]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所、巩义市文物保护管理所:《河南省巩义市孝西村唐墓发掘简报》,《文物》1998年第11期。

[37]河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河南省扶沟县唐赵宏达墓》,《考古》1965年第8期。

[38]沈振中、吴连城:《太原市南郊金胜村发现唐墓》,《文物参考资料》1958年第6期;山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太原南郊金胜村唐墓》,《考古》1959年第5期。

[39]山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山西长治北石槽唐墓》,《考古》1962年第2期;山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晋东南文物工作组:《山西长治北石槽唐墓》,《考古》1965年第9期。

[40]杨富斗:《山西长治唐墓清理简报》,《考古通讯》1957年第5期。

[41]长治市博物馆、王进先:《山西长治市北郊唐崔拏墓》,《文物》1987年第8期。

[42]长治市博物馆:《山西长治市唐代冯廓墓》,《文物》1989年第6期。

[43]长治市博物馆:《长治县宋家庄范澄夫妇墓》,《文物》1989年第6期。

[44]河北省文物研究所:《河北省安国市梨园唐墓发掘简报》,《文物春秋》2001年第3期。

[45]辛明伟、李振奇:《河北清河丘家那唐墓》,《文物》1990年第7期。

[46]河北省文物研究所、平山县博物馆:《河北平山县西岳村隋唐崔氏墓》,《考古》2001年第2期。

[47]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太原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太原隋斛律徹墓清理简报》,《文物》1992年第10期,第7页,图一四:1、2。

[48]山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晋东南工作组:《山西长治唐王休泰墓》,《考古》1965年第8期。

[49]西安市文物保护考古所,王自力、孙福喜编著:《唐金乡县主墓》,北京:文物出版社,2002年,第37、38页,图版19、20。

[50]国家文物局主编:《中国文物精华大词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香港商务印书馆,1998年,第153页,图528。

[51]洛阳博物馆:《洛阳关林59号唐墓》,《考古》1972年第3期;洛阳博物馆:《洛阳关林唐墓》,《考古》1980年第4期。

[52]国家文物局主编:《中国文物精华大辞典·陶瓷卷》,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香港)商务印书馆,1998年,第154页,图529。

[53]国家文物局主编:《中国文物精华大辞典·陶瓷卷》,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香港)商务印书馆,1998年,第395页,图395。

[54]国家文物局主编:《中国文物精华大辞典·陶瓷卷》,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香港)商务印书馆,1998年,第154页,图530。

[55]国家文物局主编:《中国文物精华大辞典·陶瓷卷》,上海辞书出版社、(香港)商务印书馆,1998年,第154页,图531。

[56]河北省文管处:《河北景县高氏墓地发掘简报》,《文物》1979年第3期。

[57]陕西省博物馆、礼泉县文教局唐墓发掘组:《唐郑仁泰墓发掘简报》,《文物》1972年第7期,图版拾,4。

[58]陕西省文管会、昭陵文管所:《陕西礼泉张士贵墓》,《考古》1978年第3期,图版玖,2。

[59]长治市博物馆:《长治县宋家庄唐代范澄夫妇墓》,《文物》1989年第6期,图版柒:2。

[60]齐东方:《丝绸之路符号的象征——骆驼》,《故宫博物院院刊》2004第6期。

[61]霍巍:《唐代的胡人俑与唐代的中外文化交流——记香港城市大学收藏的一批唐代胡人俑》,何力编:《考古学民族学的探索与实践》,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211页。

[62]参见荣新江述评E.Knauer的《骆驼的生死驮载——汉唐陶俑的图像和观念及其与丝路贸易的关系》,载《中古中国与外来文明》,北京:三联书店,2001年,第488—489页。

[63]姚士宏著:《克孜尔石窟探秘》,乌鲁木齐: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1996年,第127页。

[64]姚士宏著:《克孜尔石窟探秘》,乌鲁木齐: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1996年,第89页,图48。

[65]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物管理委员会、拜城克孜尔千佛洞文物保管所、北京大学考古系编:《中国石窟·克孜尔石窟》(一),北京:文物出版社,1989年,图版120。

[66]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物管理委员会、拜城克孜尔千佛洞文物保管所、北京大学考古系编:《中国石窟·克孜尔石窟》(二),北京:文物出版社,1989年,图版134。

[67][元魏]凉州沙门慧觉等在高昌郡译:《贤愚经》卷6《五百盲儿往返逐佛缘品》第28,《大正新修大藏经》,第四册,第392b—393c页。

[68]荣新江:《萨保与萨薄:佛教石窟壁画中的粟特商队首领》,《法国汉学》丛书编辑委员会:《粟特人在中国——历史、考古、语言的新探索》,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第52页。

[69][梁]宝唱等集:《经律异相》卷24《灯光金轮王舍臂》,《大正新修大藏经》第五十三册,第130页。

[70]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物管理委员会、拜城克孜尔千佛洞文物保管所、北京大学考古系编:《中国石窟·克孜尔石窟》(一),北京:文物出版社,1989年,图版60。

[71]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物管理委员会、拜城克孜尔千佛洞文物保管所、北京大学考古系编:《中国石窟·克孜尔石窟》(一),北京:文物出版社,1989年,图47。

[72]姚士宏著:《克孜尔石窟探秘》,乌鲁木齐: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1996年,第89页,图51。

[73]姚士宏著:《克孜尔石窟探秘》,乌鲁木齐: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1996年,第89页,图49。

[74]姚士宏著:《克孜尔石窟探秘》,乌鲁木齐: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1996年,第88页,图47。

[75][元魏]凉州沙门慧觉等在高昌郡译:《贤愚经》卷10,《大正新修大藏经》第四册,第421c—422b页。

[76]霍旭初:《克孜尔石窟艺术模式及其对外影响》,《吐鲁番学研究》2003年第1期。

[77][梁]释僧佑著,苏晋仁、箫练子点校:《出三藏记集》卷9《贤愚经记》第20,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第351页。

[78]马鸣菩萨造,后秦鸠摩罗什译《大庄严论经》卷第三,《大正藏》第四册。第269c—270a页。

[79]姚士宏著:《克孜尔石窟探秘》,乌鲁木齐: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1996年,第89页,图50。

[80][元魏]凉州沙门慧觉等在高昌郡译:《贤愚经》卷8《盖事因缘品》第34,《大正新修大藏经》,第四册,第404页。参见姚士宏著:《克孜尔石窟探秘》,乌鲁木齐: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1996年,第89页,图15。

[81]荣新江:《萨保与萨薄:佛教石窟壁画中的粟特商队首领》,《法国汉学》丛书编辑委员会编,荣新江、华澜、张志清主编:《粟特人在中国——历史、考古、语言的新探索》,《法国汉学》第十辑,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第61页。

[82][德]克林凯特原著,赵崇民翻译,贾应逸审校:《丝绸古道上的文化》,乌鲁木齐: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1994年,第14页,图6;第143页,图52。

[83][法]莫尼克·玛雅尔著,耿昇译:《古代高昌王国物质文明史》,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第186页。

[84]敦煌文物研究所:《中国石窟·敦煌莫高窟》(一),北京:文物出版社,平凡社,1987年,图189。

[85]敦煌文物研究所:《中国石窟·敦煌莫高窟》(三),北京:文物出版社,平凡社,1987年,图133。

[86]敦煌文物研究所编:《中国石窟·敦煌莫高窟》(二),北京:文物出版社,1984年,图75。

[87]敦煌研究院编:《中国石窟·敦煌莫高窟》(三),《法华经变化城喻品》,图153。

[88]敦煌研究院编:《中国石窟·敦煌莫高窟》(三),《法华经变化城喻品》,图100。

[89]贺世哲:《敦煌壁画中的法华经变》,敦煌研究院编:《敦煌研究文集·敦煌石窟经变篇》,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148—1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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